第47章 黑暗中的轮流kiss 隔内裤磨批/手交_一个底层beta的纯爱史(GB/ABO/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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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黑暗中的轮流kiss 隔内裤磨批/手交

  大堂里的灯黑掉并不是因为什么故障,而是那些鹰狮alpha在近几年搞起的一项活动——19分心跳。

  这个黑暗的状态会一直持续到19分钟后,而在此期间,大堂的门不会被打开。来这儿的alpha、omega们都提前弄了抑制贴或者随身带着抑制器,怕的就是有哪个人忍不住信息素泄露了,引起所有人的信息素暴动,跟前年一样造成人员伤亡。

  那为什么都出过人命了,这环节还能继续下去呢?因为刺激、因为躁动、因为性欲。校方不是没考虑过把这项活动和这个联谊晚会取消掉,但有些alpha却总以数据表明每次办完晚会后,鹰狮内部的霸凌殴打事件就会减少很多,加上那些贵族alpha的施压,校方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毕竟鹰狮里面的才是更重要的,至于前年死的那几个omega、beta,只能怪他们太虚荣太暴露了。

  “19分心跳”取“19”为名的原因是鹰狮的alpha在经过内部统计后,发现每个人上床射出来的保守时间是19分钟,于是就把这个环节时间定成19分钟了。谁要在19分钟里射出来就要被所有人嘲笑,至于那些紫晶人的意见?只要没怀孕的话,他们应该都可以吧~

  “哈~好热,我好热啊——”

  席慕夏趴在春潮身上,脸贴在她的脖子上取凉。他觉得自己现在变成了一个大火炉,浑身燥热的,想把衣服都脱了,抱着面前的冰块消热。

  而他身下的春潮也不太好过,她也燥起来了,不过她本身体温就比较低,所以现在的身体还不是很热。

  这应该是春药,还是很烈的那种。

  春潮把手臂横在自己的眼睛上,平稳着呼吸,但席慕夏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开始用舌头舔她的脖子,像条狗。

  “你清醒点。”

  春潮掐着他的脸,用腿把他卡在和沙发靠背的空间里。可他却开始用手摸她的腿,还把手指伸进了她的手套里。

  “啊,啊~”

  席慕夏粉咖色的眼睛眯了起来,眼角流出透明的水渍把他的眼睫毛打湿成一簇又一簇的下三角。他的鼻尖挺翘,上面带了点红,而嘴巴是偏圆形的,有些憨态。皮肤很白,但不是类玉石制的冷白,而是有些带粉的,像桃花末端的那一抹红。

  席慕夏缩在角落里,他好难受啊,他想要抱抱,于是嘴巴也不争气地说了出来。

  “抱抱,抱抱我。”

  拥抱是一种非常奢侈的东西,它太过亲昵,也太软弱了。把自己脆弱的胸腹和心脏暴露在别人面前,却放弃了可以进行防御和攻击的手,这简直是太愚蠢了。

  “嗯——”

  他被人抱进了怀里,一种温和的,不带任何攻击性的暖替他阻挡了外界的凉,在彼此的心跳间形成了另外一个世界。这个世界让他觉得很温暖,很充实,仿佛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红气球,在那种难以言明的情感里膨胀、升空。

  在黑暗中,席慕夏看不到什么东西,只能感觉到身下的剧烈起伏,像涌起的海浪卷挟着他这艘小木船,在巨大风暴里翻腾奔涌,找不到任何方向。

  “哈~哈——”

  他听到了头顶上的喘息声,又闻道了那股好闻的味道。

  “砰砰——砰砰——”

  他原以为这是春潮的心跳声,后来发现这是自己的。

  “我可以吻你吗?”

  周围真的很吵,有些刚来联谊晚会的紫晶新生已经受不了哭了起来,但还有更多的已经熟练了的师兄师姐开始和鹰狮的人一起玩一起闹,把那些哭了的紫晶学生作为调笑对象,甚至开始动手动脚扒衣服,整个场面变得混乱起来。

  “救救我学长,救救我!”

  几个紫晶新生像无头苍蝇一样跑到了席慕夏这儿。他是紫晶的学生会长,平常也是以正义温和的形象出现在学校里。

  “大家都这么过来的,忍忍就好。你们可以去找你们的舞伴保护你们,毕竟他们也是你们选的啊,快去吧。”

  席慕夏连忙从春潮的怀里爬出来,脸上挤出一抹假笑。也幸亏现在大堂里没灯,一片漆黑的,否则那些新生就可能看到他脸上别扭的表情和旁边沙发上的莫名鼓起。那些新生哭着离开了,而席慕夏也卸了力,倒在春潮身上。

  刚刚的这一出把他从情欲的沼泽地里拉出来了一点,敲打着他的心,让席慕夏意识到自己本来就是一座危楼,怎么敢再往上加一把火。

  他的脑子里亮起红灯,但心跳和欲望却混淆了他的理智,让他做出了回答。

  席慕夏捧着春潮的脸,吻了上去。

  他吻得很急切,宣泄着自己不能说出口的恐惧、愤怒和害怕。

  春潮脸上的面纱还未被掀去,所以总是夹在两个人的嘴巴里,捻揉曲转,撕开了好几个口子。

  “哈~哈~哈——”

  席慕夏粗喘着气,出轨带来的禁忌感和刺激让他红了眼睛。

  任你是个什么破王子贵族,还不是让我给带了绿帽子!

  他笑了起来,心率逐渐升高,吻得也更加用力。

  春潮将面纱从他的嘴巴里扯走,上面还带着湿漉漉的水迹。又伸手往他的衣服里探去,那滑嫩的皮rou先是往后缩了一下,然后就缠着她微凉的手来解热。

  他真的好热,好热。以至于春潮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时,他也只是下意识把腿缩紧了一下,然后就张着腿,略微含蓄地用湿漉漉的花xue去蹭她的手。

  席慕夏的内裤早就湿透了,毕竟是烈性春药,他又把杯子里的水全喝光了。陌生的手指隔着一层单薄的内裤在他的雌xue外剐蹭,像在叩门又像在按摩。

  “哈~啊——我害怕。”

  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那些冰冷的手指已经从他内裤的缝隙里溜到了他的xue口处,像几条潜行的粗蛇,而它们正在用自己坚硬的蛇头去搓弄自己都很少触摸过的逼口。

  “不会很痛的。”

  春潮看着跪坐在她身上的席慕夏,他的手抓着自己的裙摆,但衣服还在,腿也并地很拢,只下体莫名鼓起来了一块,腰慢慢抬高,又塌了下去。

  “嗯啊~哈~”

  席慕夏把脸埋进春潮的脖子里轻呼,他能感觉到那些“蛇”已经进去了几条,在xue口反复试探着,揪着他的jiba,拓宽他的xue口。

  “弄进去呀,弄进去~”

  他要受不了了,里面真的好痒、好痒,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咬他,又在里面交合射出一地精水。

  “啊~啊哈——”

  春潮抚摸着席慕夏的脑袋,她也很难受,但她还算清醒,大概也能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不对,会很伤害他,但是……

  “啪嗒——”

  一个玻璃杯莫名其妙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这在早已陷入混乱状态的大堂里当然不算是什么声音,但它刚好就砸在席慕夏和春潮的面前,直接把席慕夏从失智状态敲醒过来了一点。

  “啪——混蛋!”

  他把春潮的手从自己的逼xue里拔了出来,狠狠扇了她一巴掌,然后就要起身离开。

  “把这个围在下面。”

  春潮把一件外套扔到席慕夏怀里,让他遮一下裤子上的水渍。

  她的面纱已经掉落,脸又红了一片。银色的眼睛在昏暗的环境里仍显得那么耀眼,但更加吸引眼球的是她裸露出来的一边胸乳,软润挺翘的,被深绿色的绸缎包裹着,神圣色情。而上面莓红色的乳尖则让人忍不住想去吃咬,尝尝是不是和看到的一样美味。

  “咕咚——”

  在黑暗中,席慕夏觉得自己的口水声像打雷一样,把自己想好的借口全部劈散,只剩下自己躁动的心和瘫软的腿。

  他低着头颤抖着手把春潮给的外套围在自己的腰上,他应该现在就离开,当做一切都没发生的样子,可他的腿却像长在底板上一样动弹不得,甚至想要跑回去,继续抱着春潮让她把手塞进他的逼里。

  “你在干什么!”

  席慕夏看到了沙发旁边的莉莉,她正举着手机,应该是看完全程了。

  “贱人!!”

  席慕夏把莉莉推倒地上,把她的手机抢走。被背叛的痛苦和爱欲无法消解的难受在这一刻演化为巨大的愤怒,他拿着手机就要往莉莉头上砸,却被春潮拦住。

  他能明显感觉到手腕上传来的温度,和那时候一样,烫得让他有些惊慌。

  席慕夏甩开春潮的手,拿着莉莉的手机像逃跑似的离开,而春潮也没再管躺地上的莉莉,又坐回到沙发上休息。

  这该死的春药!

  春潮窝在沙发的角落里,一只手捂着眼睛,一只手对着沙发的靠背在手yin,却不知她已经成为周围人眼底的美味。所有人都虎视眈眈的,但谁也不敢第一个下手。

  “主……jiejie。”

  春潮难受极了,身体的欲望发泄不出来,搞得她脑子都有些昏胀。汗水浸湿了她的眼睛,她好像看到了小宇。

  她顺势把小宇抱到自己的怀里,紧紧拥着,也没再做什么动作。

  “哈~哈啊~哈——”

  她轻轻喘息着,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不让它去伤害怀里的人。她只要再抱一会儿,再抱一会儿就好。

  “嗯,啊~”

  她的性器被怀里的人拿在手上,撸动着。他的手法很娴熟,从肿起的睾丸,到挺拔的棒身,再到敏感的guitou,轻重有度,不时还揉捏着棒身的敏感地带。

  “亲亲我jiejie,亲亲我。”

  “小宇”仰起脸,把唇送了上去,与此同时又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要把春潮的性器送进自己的粉批里。

  “滚——”

  春潮把身上的人推开,又把自己缩起来像一只受伤的刺猬——他身上的气味不对。

  法尔狼狈的坐在地上,他的内裤已经被脱掉,但好在他今天穿的是裙子,还能勉强遮住下半身的情况。

  他又爬上了沙发,从后面贴在春潮身上。

  “jiejie~我是,小宇啊。”

  这些时间法尔一直在努力模仿小宇,带着黑色的美瞳,学他说话的语气。

  到底是有哪里不对呢?他有些想不通,但不妨碍他现在就要爬床。

  绿裙的一侧吊带已经被扯坏,白色的美背就裸露在外面,上面的蝴蝶骨随着她每次的手臂动作凸起又收缩,仿佛展翅的蝶,而绸缎下的腰线则若隐若现的,展现着极致的曲线美。

  她光是躺在哪儿,就是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与头顶上华贵的水晶吊灯一起共筑时代的繁华。

  “jiejiejiejie~jiejie,主人,啊哈~天使。”

  法尔趴在春潮的背上,亲吻着她的皮肤,像一株寄生植物。他的手在自己的rouxue里蛄蛹刺探,想和春潮一起高潮,却突然被人拽了出去,像垃圾一样扔在地上。

  “谁标记你了?”

  这次来的人身上带着股很浓重的墨水味,力气也比前面的人要大。

  他虽然没有像前面人一样的急切,但手却不断在她肿胀的腺体上戳弄,想把上面的牙印给去掉。

  “滚……”

  春潮挣扎着,要把这家伙给弄走,可那该死的春药让她头昏脑涨的,有些使不动力气。

  “我问你,谁把你标记了。”

  他又问了一遍,信息素的气味变浓,一团看不见的墨水膨胀起来,像一头张牙舞爪的怪物。

  “别让我失望,柳克白。”

  “阿春……叫我阿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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